在劉邦實現(xiàn)戰(zhàn)術(shù)大包圍的時候,項羽還未曾察覺到自己的生存空間已經(jīng)是越來越小,等到項羽意識到時,正是在韓信拿下齊國之后。不過韓信拿下齊國卻讓人詬病,最起碼在劉邦看來是暗喜,而不是明面上的高興。為什么要這么說呢?原本酈食其向劉邦建議,齊國一直都是強勁之旅,直接剿滅比較困難,倒不如去說和。于是酈食其就出發(fā)去了齊國,齊王本著我和項羽是敵人,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的原則接受了和平。感興趣的讀者和知秀網(wǎng)小編一起來看看吧!
在這之前齊王田廣本是做了對韓信的防御,在歷下進行屯兵。不過因為田廣接受了酈食其的說服,因此也就打消了對韓信的顧慮。然而這時候韓信卻不干了,唆使韓信不干的人名字叫做蒯徹。蒯徹告訴韓信說,一個酈食其憑借著三寸不爛之舌就拿下了齊國,那么韓信的功勞豈不是比不過酈食其?而且漢王劉邦并沒有取消韓信攻打齊國的命令,所以韓信還能打齊國。于是韓信聽了,并且在酈食其還在齊國高臺置酒時進攻,為了證明清白酈食其選擇了自殺謝罪。
齊國就這樣在毫不設(shè)防的情況下被擊敗,并且轉(zhuǎn)而投靠了項羽。事實上韓信為什么會聽從蒯徹的話呢?其實并非韓信犯渾貪功,而是韓信有著必須攻打齊國的理由。在蒯徹的話里有這么一句話“為將數(shù)歲,反不如一豎儒之功乎!”;這里的為將不只是韓信一人,還有著韓信的嫡系部隊。為什么項羽沒辦法對手下信任,也是因為對手下功勞的分配不均,此時韓信所面對的是同樣的困境。
對韓信來說他是漢大將軍,攻打下趙國以后還是趙國的相國,但是韓信經(jīng)歷了幾次被劉邦奪走兵權(quán)。兵權(quán)奪走不可怕,可怕的是手下的將領(lǐng)功勞被抹殺。在《史記·高祖功臣侯者年表》之中有所記載:
“二歲十月入漢,擊齊歷下軍田既,功侯?!?/p>
“以魏太仆三年初從,以車騎都尉破龍且及彭城,侯,千戶?!?/p>
“以趙將漢王三年降,屬淮陰侯。定趙、齊、楚,以擊平城,侯,七百戶。”
仔細去看,這三條封侯的對象都是屬于韓信的部下,而且都是降將。也就是說這些來自魏、趙、代等地的降將要是沒有攻齊這么一件事,或許都沒有機會封侯。試問韓信在什么也給不了的情況下,還能不能得到這些人的擁戴?而且這些人中不乏有著本身就位高權(quán)重的任人物,比如第二條所描述的蔡寅本是魏國的太仆,但投降韓信之后只能成為將領(lǐng),巨大的落差會不會引起心里的不滿呢?所以蒯徹的話里透露的是韓信需要足夠的權(quán)力和功勞,來滿足對部下的封賞。

所以攻齊并不只是韓信一個人所能決定的,相反是韓信陣營里大多數(shù)人的看法和愿望。這么一來也同樣能夠解釋韓信在拿下了齊國之后,為什么要向劉邦討要齊王。沒有現(xiàn)實利益的情況下,就算是韓信有心也無力。正所謂巧婦難為無米之炊,韓信手里的兵一次次被劉邦奪走,后來的兵都是韓信實實在在打出來的,所以在繼承性上他們只聽從韓信的,但要是韓信一無所獲,什么都給不了部下,還要他們聽劉邦的,這算是怎么一回事呢。

在《資治通鑒》里對韓信索要齊王的舉動有一則評價“信以市井之志利其心,而以君子之心望于人,不亦難哉!”;意思是說韓信只有市井之志,但是卻又想要君子之心;市井之志就是在立功時趁勢邀功,君子之心就是對劉邦始終抱有知遇之恩。人最可怕的就是搖擺不定,看看劉邦的對待不穩(wěn)定的態(tài)度,蕭何跟隨劉邦多年,而且一直在劉邦前線失利的時候調(diào)兵調(diào)糧,但即使這樣勞苦功高還是免不了被猜忌和懷疑。
反觀韓信在跟隨劉邦的時間上不如蕭何,在和劉邦的關(guān)系上同樣不如蕭何,結(jié)果韓信的所作所為比蕭何還要跳脫,劉邦能對韓信放下心嗎?劉邦也并非沒有去控制韓信,比如先前的兩次奪走兵權(quán)就是力證。當然韓信真的有錯嗎?其實韓信也并沒有錯,如果韓信有反心就不會只是要一個齊王,更不會幫助劉邦包圍項羽。但韓信錯就錯在搖擺不定,做了小人的事,但又想君子相待,他愿意劉邦也不愿意。在劉邦看來只看結(jié)果,你要挾我得到齊王,不論是不是為了穩(wěn)住手下人還是自己的私利,這都是韓信的事,劉邦只會看到你要挾我這么一個結(jié)論。
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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